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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镇定的大姐,眼里尽是心疼。
四姐弟就这样挪着沉重的步子朝位于宅子最深处的后室走去。
这边的顾岑将顾晚生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岑的屋子是整座宅邸的几何中心,而顾家五个孩子的屋子,像卫星一样环绕在它四周,每座屋子的走廊都通向顾岑的房间,每一步都在往他的掌控范围内靠近。
顾晚生学着哥哥姐姐的样子跪了下去,膝行到顾岑身边,等待发落。
“哼,晚生终于懂一点规矩了,不过还是没记住我的话,把衣服脱了。”
顾晚生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终于还是轮到自己了。她没有勇气说不,只能慢吞吞地开始褪去衣物。刚解开纽扣,就听见顾岑不耐烦的说:“磨磨蹭蹭做什么?要我用戒尺帮你脱?”
戒尺 “嗒” 地敲在她的脸上,力道不大,却也留下一道红痕,顾晚生猛地一颤,手忙脚乱地往下扯衣服。她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落在身上,带着审视的冷意,仿佛在看一件待检查的物件。羞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烧得耳朵发烫,可她不敢违逆,只能闭着眼,把内衣内裤也褪了下去。
皮肤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寒意与屈辱一起涌上来,她下意识想抬手挡,戒尺已经横在了她手腕上:“手,背到身后去。” 他的力道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逼着她把双臂反剪到腰后。
“双腿分开,跪直。” 顾岑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戒尺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滑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顾晚生的膝盖在冰凉的地板上蹭出细响,被迫往两侧打开。腿根的皮肤因为拉扯而发紧。
“这才对。” 冰凉戒尺终于离开她的腿,转而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最好闭紧嘴巴,我可不想打掉你的牙齿”
顾晚生的嘴唇颤抖着,她能感觉到戒尺的凉意透过薄薄的唇肉渗进来。顾岑微微用力,将她的下唇往下压了压。
下一秒,戒尺 “啪” 的一声,重重打在她的上唇上。
尖锐的痛感瞬间炸开,上唇立刻泛起红肿,像被火烫过一样又麻又疼。顾晚生疼得眼泪瞬间涌满眼眶,刚想移开脑袋却被顾岑一下揪住头发按着后脑勺。
“啪 ——”
又是一声脆响,下唇也迅速红肿起来,和上唇对称的红痕,让她的嘴看起来又肿又狼狈。她呜咽着想求饶,但又不敢张嘴,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滴在顾岑的手背上,却没换来丝毫怜悯。戒尺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的嘴唇上,每一下都带着足够让她疼得钻心的力道。
顾晚生的嘴唇很快就肿成绛红色,她的头被打得微微摇晃,一直下意识地想扭头躲避。
顾岑嘴角的冷意更浓,于是他起身取了两根粗棉绳,一把攥住顾晚生的下颌,用力掐进她的嘴角,迫使她的嘴张得更大。将棉绳一端绕到她的上颌犬齿上,另一端紧紧拴在脑后的辫子,再用同样的方式固定住下颌,让她的嘴像被撑开的架子,再也合不上,娇嫩的唇内侧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次顾岑将戒尺的一端探进她张开的嘴里,凉硬的木面轻轻蹭过下唇内侧的肉,然后猛地抽在下唇内侧的肉上,痛感来得更尖锐、更直接,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嫩肉里。顾晚生疼得好想大哭,却因为嘴被固定着,只能发出 “呜呜” 的嘶哑呜咽。
唇内侧的嫩肉也很快就红透了,肿得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