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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办公室,走廊里的喧闹声瞬间钻进耳朵,却又在她出现的瞬间静了半秒。几个路过的学生瞥见她臀缝里露着的戒尺,眼神里没有惊讶,比这更难堪的惩罚他们见得太多,只要不是自己就行。
“看什么看?” 李老师跟在她身后,声音冷厉,“都回教室上课,再乱看,就跟她一起罚。”
学生们立刻收回目光,匆匆走开,走廊里只剩下顾晚生僵硬的脚步声,和戒尺在肠肉里的细微声响。她的脸烧得发烫,头埋得低低的,不敢看周围的任何东西,只能盯着自己的鞋尖。每走一步,臀缝里的戒尺就会往里顶一下,冷硬的边缘蹭着红肿的皮肉,疼得她浑身发紧,也不敢掉眼泪。
终于到了教室门口,上课铃刚响过,教室里静悄悄的。李老师推了她一把,冷声道:“进去,面对讲台站好。”
顾晚生踉跄着走进教室,全班同学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没有窃窃私语,没有惊讶的眼神,只有一片死寂,前排的同学甚至还往后挪了挪椅子,后排的几个男生低头玩着笔,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讲台上的数学老师只是瞥了她一眼,就继续讲课了。
除了坐在靠窗第三排的顾柳生。
她惊讶地抬了一下眉毛,这个贱蹄子居然和自己一个班级?她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笑,前排的同学往后挪椅子时,她反而往前凑了凑,手肘撑在桌面上,托着腮帮子,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李老师在教室门口站了片刻,确认她没敢放下裙子,才转身离开。
“哒 哒 哒” 高跟鞋的声在走廊里格外刺耳,李老师垂着眼快步走,冷白的脸绷得像块冰,她走的很快,很急。回到办公室,她看四下无人,双腿慢慢放松分开。紧致的包臀裙下,粘腻的汁液已经濡湿内裤,有些还顺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在丝袜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她垂眸看着那片湿痕,指尖慢慢往下伸,在最烫的地方轻轻揉搓起来,冷艳的脸上漫上潮红,最终连耳尖都烧得发烫。
她靠在椅背上,指尖颤抖着。隔着薄薄的裤袜,能清晰摸到阴唇上隆起的旧疤。那触感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 —— 十七岁的她也被顾岑罚过,因为和男人私相授受,受了女儿刑,李母怕家主把女儿打死,所以交给了世家顾家,由顾岑掌刑。
“表哥......”,她呢喃到,指尖停在当年被反复折磨的位置,动作越来越快,她身体微微发抖,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那些被狠狠惩戒的画面在脑子里反复回放,尤其顾岑最后那句带着掌控感的“记住了吗,表妹?”,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年,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她的眼神迷离了起来……
不同于办公室的炙热,教室可谓是寒冷至极,只剩下数学老师讲课的声音,和顾晚生带着哭腔的呼吸声。
讲着讲着,数学老师的粉笔在黑板上停住,转过身时目光恰好落在讲台旁的顾晚生身上。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地问:“顾晚生,刚才讲的函数求根公式,你重复一遍。”
顾晚生猛地回神,脑子一片空白。她张了张嘴,连一个公式符号都说不出来,只能攥着裙摆,低着头。
“怎么,没听?” 数学老师的语气冷了些,手里的粉笔在讲台上敲了敲,“上课站着还走神,看来站着对你来说太轻松了,给我蹲着马步听,什么时候想起来公式,什么时候再起来。”
顾晚生的表情一下变了。蹲马步?!一旦蹲下,戒尺会往身体里顶得更深……她想求饶,可话到嘴边,却瞥见顾柳生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满是期待,像等着看她更出丑的模样。
“还愣着干什么” 数学老师的声音又提高了些,“想跪着听?”
“不、不不,老师,我可以蹲的......”顾晚生赶紧说道,随后深吸一口气准备蹲下,膝盖刚弯,戒尺就猛地往里顶了一下,她忍不住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差点栽倒。她只能强迫自己稳住姿势,臀部不敢再往后撅,只能往前收着,让软肉紧紧裹住那根冷硬的木尺,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她的双腿本就微微分开,蹲马步时大腿根部的皮肉被拉扯着,连带着私处都泛起隐隐的酸胀。
数学老师重新开始讲课,黑板上的粉笔声、同学们翻书的声音,还有顾柳生偶尔发出的嗤笑,交织在一起,像针一样扎在顾晚生心上。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腿已经麻得失去知觉,戒尺带来的疼痛也变得麻木,可她还是想不起那个函数求根公式,她只盼着这节课快点结束,数学老师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