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你爸爸只说不让下手太重，可没说不能……” 顾冥的嘴凑到他耳边，手指已经开始解自己的扣，“让你更乖啊。”

的刺痛让顾年生前发黑。

顾冥像得到赦免一样，连带爬地从地上起来，捂着下，连带爬地跑了客房，连门都没来及关。

顾冥的声音断断续续：“是你让我惩罚他的…… 我……”

“谁让你碰他的？” 顾岑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落在顾冥上时，像在看一尸。

客房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顾年生重的呼声，和顾岑上散发的令人很不安的气味。

顾冥看着他痛苦痉挛的模样，低笑声，手指还故意在末端的底座上了，“你看，这样多乖。”

果然，顾岑的脚步声缓缓靠近，停在床榻边。他的影笼罩下来，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起来。” 顾岑淡淡地说，“去浴室，把你后面好好洗洗。”

顾年生锐地察觉到，父亲很生自己的气。

顾岑拿着袋走过来，透明袋里的淡粉盐晃细碎的波纹， “自己来。” 顾岑蹲下将导递到他面前，目光扫过他微红的门，皱了皱眉

顾年生的意识开始模糊，只剩下下半被填满的胀痛与撕裂，他拼命摇，指甲抠床单里，却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每一都被占满，像个被肆意摆的容。

“我让你惩罚他，没让你碰他。” 顾岑打断他的话，鞋跟几乎要嵌顾冥的里，“我的孩，也是你能碰的？”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炸在顾年生脑海里，他拼命挣扎起来，手腕被绳索勒得生疼，下半的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带来更剧烈的撕裂。他想尖叫，想求救，可咙里只能发破碎的呜咽，泪混着汗糊满了脸，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砰” 的一声响，客房门被狠狠踹开。顾冥的动作猛地僵住，他还没来得及回，一个影就带着凌厉的气势冲了过来，接着，顾年生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顾年生愣住了，他看着顾岑皱眉的侧脸，看着他毫不犹豫碾压顾冥的动作，心里涌起一复杂的情绪，有震惊，有恐惧，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庆幸。他彻底搞不懂父亲了，以为顾岑永远不会他的死活，以为自己只能任由顾冥侵犯，可此刻，顾岑却救了自己。

顾冥被他的挣扎惹得不耐烦，伸手住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在床榻上，膝盖开他的双，的重量压得他几乎不过气。“别动！” 顾冥的声音沉了下来：“你要是闹大了，让你爸爸知，你觉得他会帮你？”

着着，他突然俯，糙的手掌顺着他汗的腰线往上，掠过时，还意在泛红的上掐了一把。

他艰难地睁开，视线里的画面让他浑一震：顾岑的右脚死死踩在伯父的下，黑鞋的鞋跟狠狠碾着那，每一次下压都伴随着顾冥撕心裂肺的哀嚎，他蜷缩在地上，双手拼命去掰顾岑的，却被顾岑用左脚狠狠踩住手腕，动弹不得。

顾年生没敢有丝毫犹豫，尽双还在发颤，但还是一瘸一拐跟着顾岑，躺到了浴缸里。

顾冥的哀嚎渐渐弱了下去，气息也变得微弱起来。顾岑终于收回了脚，居临下地看着他，神里的冰冷没有丝毫减退：“。”

这句话戳中了顾年生的肋，他的动作僵住了。是啊，自己是父亲最不起的孩，哥哥都那么优秀，而父亲连自己连被外人惩罚都能默许，怎么会他的死活？下半的胀痛与心里的恐惧搅在一起，让他连呼都变得艰难，他脆闭上了。

他双手绕过膝盖，用力将大往前抱，下和门毫无保留地暴在顾岑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