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了手臂：“在我毕业之前，你不能再扰我。开始往的时间是从我们各自毕业的第一天起，在这之前你不能再随随便便接近我，监视我，扰我。当然，正常范围内的沟通我能理解，比如吃顿饭，聊会儿天。”

“当然不是，”闻津喻握着她的手，将下搁到她肩，“可是你会用作业多，工作忙的理由拒绝和我见面。”

缠到没办法认输的是她。是她倒霉，一不小心惹到了疯。

闻津喻对她关于这项内容的回答略有不满，但还是揽着她，亲亲地将她抱在了怀里。黎岁杪这次没有拒绝，她坐在他上，认命般轻轻叹气。

还真被他猜中了，黎岁杪正有此意。

她已经了相当大的让步，要不是被闻津喻缠得实在没办法，她也不会想这样。

她看向他：“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怪你？”黎岁杪冷笑一声，“你的离谱事那么多，我怪的过来吗？”

这声叹息准无误地落在某人的耳朵里，他迎上去抓最后一亲昵的时刻：“岁岁，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才愿意原谅我？”

黎岁杪移开视线，准备和他约法三章：“来医院之前我说过，我愿意和你谈谈。虽然我对你某些事情的法还是不支持不肯定不喜的态度，但既然事情闹到这地步，我觉得我有必要负十分之一的责任。这样好了，闻津喻——我愿意试着和你重新往看看。但往的过程中如果我有任何不满意，你都会被我再踢局。满意与不满意的标准由我制订，你没有发言的权力。”

闻津喻的呼很快，不知是不是已经沉浸在毕业后的幸福生活的幻想里。黎岁杪打了个响指，他才慢慢抬起：“你不怪我了吗？岁岁。”

黎岁杪没看他：“所以我说过，正常范围内的接我不会介意。比如见一面，一起吃饭，聊聊天，这些朋友之间能的事情。闻津喻，如果你的喜只是虫上脑，那我认为我们没有在一起必要了。”

闻津喻向长椅靠背倚过去，手指打着圈蹭她的手背：“岁岁，那这两年我太想你了怎么办？”

她捂住他要吻上来的，冷笑一声掐住他的下：“闻津喻，我只是被你得没办法了。”

闻津喻的手臂不经意间包住她的肩：“那这几年里，你和别人好了怎么办？”

邵峥鸣的话算吗？黎岁杪也不知。

虽然她不想承认——那些离谱的事情如果是其他人的，她会和对方老死不相往来。但如果是闻津喻，她又觉得合理多了。黎岁杪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闻津喻对她行的服从测试，直到现在，她终于能对他的疯狂行径勉为其难的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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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他一：“你只有同意和不同意的权力。”

黎岁杪轻笑一声：“那我就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