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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牵狗似地牵着走,瘫软的腿都一个踉跄,狼狈至极,几乎是在帝王身后、手脚并用爬着跟上的。
小腹中的液体仿佛在翻滚涌动,让她想腾出手捂住肚子,可爬行间,维系平衡都费尽了全力,等男人停步,她才终于能捂上自己不正常鼓起的肚子。
男人却没给她不像狗的行为做出什么表示,径自在柜中翻出了一只精致的锦盒,里面是崭新的墨与砚,看上去便价值不菲。
他拿出砚墨放在桌上,快速取水,研磨,动作一气呵成,还缓缓解释着。
“孤看贱狗还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原本该给贱狗身上刻上字、好一辈子留下主人的印记,不过这次便算了,换作只能在肌肤上留印三日的墨水,提醒提醒身为贱狗的本份。”
墨很快就研好,帝王很快迫不及待将她牵至近前。
他握笔犹豫半秒,最终微微俯身,将笔尖落在她胸前。
“贱……”微凉的墨汁落在她右胸上,随后是左胸,“狗……”
她不知道他写的什么都难,因为男人已经一字一字地说出了口。
比起穴中或嘴里灌尿,她倒更能接受在肌肤上写些字,对比之下都是不痛不痒,只是她难免为之脸红。
很快,帝王不再继续俯身,掐起她的腰将她抱到了椅子上。
贞操裤坐上木椅令她有些难受,不过很快就来不及思考一下,帝王掰开她的双腿,在她大腿根部又落下两字。
“浪,穴。”
“再在哪写些东西呢。”帝王尾音拉长,自言自语着,很快将目光落在少女的小肚子上。“就这处吧。”
微凉的墨水被写到肚子上,这次却不止两个字。
男人一口气写完,写了五个字,前面四个字两两左右排列,最后一个字落在她鼓起的小腹正中央。
那字有些中轴对称,在她的位置看去也十分眼熟,至少比前四个字好认。
不过也没等她认出,男人就满意地念出了口。
“御用精尿壶,写在贱狗身上再合适不过。”
那鼓起的小腹,装的不正是帝王的精尿?写在那处,竟格外应景。
大腿内侧墨迹未干,少女只得在帝王指令下敞着腿晾着墨水,紧接着,手腕上 、小腿上、脖颈上、锁骨上,都一一被写了些淫词浪语。
什么淫奴、骚浪、下贱、夫主专用,密密麻麻写了许多。
末了帝王写够了,在她大腿内侧空白处画下了一横。
“还算是乖巧,这一笔是奖赏,若是贱狗够听话、或是让主人满意了,孤便会在这添上一笔,直到凑成一个‘正’字,就能得到最后的赏赐。”
少女有些迷茫无措,懵懂的目光让男人不免心生恶念,他薄唇轻勾,徐徐道来,“小狗的第一个‘正’字,孤会赏你把圣水排出贱穴。”
这一句说完,她才终于对帝王所说的“赏赐”有了实感,哪里是恩赐!到“正”字写完前,她都不得排出穴里的东西,简直是惩罚啊。
可她不敢反驳。
“清楚了吗?小贱狗,张嘴叫两声应应。”
叫两声?明显不是让她像人一样叫,少女踌躇两秒,生涩地出了声:
“汪嗷……”
娇宠的少女大多见过的,不是那种凶恶的大狗,而是会在小姑娘身侧哼唧撒娇的小狗,此刻她学着的叫法,也带着点撒娇般的可爱嗷呜,与帝王印象里的狗天差地别,却意味地戳动他的心弦。
“真乖。”
他宠溺般一笑,在少女大腿内侧又画下一笔。
“再写三笔就有奖赏了,小贱狗可要乖乖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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