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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软的右腿被男人轻轻托住,他好似体贴的主人在帮着小狗把尿。
尿出的过程无疑是舒爽的,可女穴里又堵着男人的尿水和玉势,排不出来,产生与之相悖的滞塞感,快感与憋闷共存。
等尿完最后一滴,形不成尿柱的余尿顺着大腿往下滑,少女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没法见人了。
大腿内侧还有湿濡的尿痕,护膝里也流进了些许,在深知是什么的情况下,这股粘腻感令她异常不适。
男人一只手一直堵在她身下的玉势上,不曾离开,她觉得肯定弄脏了他的手,可帝王似乎并不在意,甚至指腹打转,稍稍挑逗着湿漉漉的穴肉。
抬起的右腿被他稳稳放回地面,便见帝王掏出条柔软的帕子。
“好脏的小狗,把主人的手都尿湿了。”
少女原以为那帕子是要要给她擦拭用的,毕竟经常被男人亲力亲为地清洗身子,不曾想帝王却是自顾自擦拭起那沾湿了的修长手指。
叶苏委屈地红着眼,一面觉得自己好似被嫌弃了,一面又觉得明明将她弄成这副模样的就是眼前的男人。
少女羞到头颅低垂,不知往哪去看,而等男人慢条斯理擦拭完手指,就将她的链子扯动,使她不得已看向树底的位置。
那处的土壤被尿液滋润,颜色稍深,还散发着淡淡的尿骚味。
“这几日小狗可都要来这里如厕,可要记准了位置,说不定来年这棵树,要比其他树都长势喜人……”
短短几句话,将做小狗时可怜的地方又加上了一笔,要光天化日之下对着树根撒尿。尽管没有第三个人观看,少女依旧觉得有些无法面对。
少女的腿被依次提起,他将贞操裤给缓缓穿回。脏兮兮的身下并没被细心擦拭,男人直接草率地将那擦过手的锦帕塞进了贞操裤中。
锦帕胡乱地挤在娇嫩的穴口,将那些尿液渐渐都吸入了布料之中,可感受却并没有好多少。
那帕子湿了,沾在穴口,弄得那处一直黏黏腻腻,格外难受。
很快,贞操裤落了锁,一切难耐都被堵在身下,少女徒劳地小声哼唧了两声,又被男人牵着回了勤政殿。
叮铃叮铃,小巧的乳铃坠在少女胸前摇晃着,将原本清冷静谧的宫道也染上几分旖旎。
原本被自身尿意支配,肚子里的满胀都没那么明显,此刻,那股难耐再度支配了她,爬动间,玉势仿佛在不断顶着体内的尿水,仿佛下一个爬动便会满溢而出,从穴口一股脑涌出来。
内心胡乱地想着,事实却是少女走得称得上小心,一点也不愿挤压到体内的尿水,颤颤巍巍步履维艰。
帝王也不急躁,就牵着她缓慢地在宫道上行走,好似真的是悠闲散步的主人与小狗。
勤政殿中,男人取了笔墨,在她大腿内侧补了“正”的第三笔,说是“小狗尿得很骚,该赏”。
少女被说得面红耳赤。单纯的小皇后总感觉“骚”像是贬低人的词,可帝王的语气太像夸奖,给她一种好似被夸赞、又好似被羞辱的奇怪感觉。
大腿内侧正字的第三笔晾了片刻才干,帝王伸手摩挲着那处软肉,暗示般提点着。
“后面两笔,可要看小狗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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