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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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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受仰起脸,凑近依旧昂扬的凶器。
柔软的唇瓣先是小心翼翼地印在紫红色的顶端,尝到一丝咸腥与她自己体液混合的微妙味道……她没有犹豫,纤长五手指扶住灼热的柱身,再伸出舌尖,品尝禁忌之物,从饱胀的顶端开始,沿着虬结的脉络缓缓向下舔舐,动作刻意柔顺,甚至用另一只手捧起沉甸甸的囊袋,仔细揉捏。
她低着头,没有发现银发暴君表情相当的惊喜:没有男人不喜欢主动又顺从的女人。
然而,她并未如他所愿深喉吞吐。
在浅尝辄止后,她抬起水光潋滟的眼眸,示意对方坐到床沿。
殷寿金眸微眯,似乎觉得有趣,依言坐下。
殷受便顺势跪在他敞开的双腿之间,将自己胸前丰腴挺翘的雪乳奉上,用柔软温暖的乳肉紧紧夹住他的粗长性器。
她双手托着乳根,利用自身的汗液润滑,开始上下滑动,让硬热的柱身在柔软的乳肉间摩擦、进出。这个角度,恰好能让他饱览狰狞之物在她雪白乳肉间进出的淫靡景象,并且能轻松地将顶端送至她的唇边。
每当顶端滑至唇畔,她便适时地探出灵巧的舌尖,精准地绕着渗出清液的小孔打转、舔舐。
像小兽舔肉。
她如此取悦,原因无他。
刚刚被彻底开拓过的花穴仍在隐隐作痛,饱胀与撕裂感尚未消退,若再承受一次暴操,她毫不怀疑自己会真的散架。所以,她必须倾尽所有手段让他释放出来。
她一边维持着乳交的节奏,一边更加卖力地用舌尖侍奉顶端的敏感点,时而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弹扫。不出意外,她听到了对方的喉咙里发出了舒适的呻吟。
她立刻停下来,仰起脸,一双凤眸蒙着水汽,刻意流露柔弱,试图最大限度地激发他的征服欲和快感。
她能感觉到柱身愈发搏动有力,知道他已临近极限,更加快了乳房的挤压与舌尖的挑逗,所有动作只专注于一个目标——让他尽快宣泄。
可她心中那点取巧盘算,在暴君无穷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她以为凭借口舌与胸乳的侍奉便能引导这场情事结束,让他尽快宣泄了事,却低估了这位年轻暴君惊人的体力。
他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发出舒适的闷哼……就在临界点即将到来的前一刻,他却猛地伸手,扶住了她的头,自己稍稍后仰,用灼热的金瞳紧紧锁住她带着水渍和茫然的脸,沙哑发问:“小穴休息好了吗?”
殷受心中一沉,不好的预感涌了出来。
她摇头恳求:“我不行了。"
她话音未落,银发暴君将昂扬性器从她温暖乳肉间抽出,随即起身,双手托住她的臀腿,轻易将她整个人抱离地面。
殷受下意识用双腿盘住他精壮的腰身以维持平衡,这个全然依赖的姿势让她感到大事不妙。不等她调整呼吸,发出抗议,对方腰身猛地向上一顶,那根硕大的玩意再次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力度贯穿了她。
“啊一一!”
她抑头惊叫。
这个姿势让所有的抽插都变得毫无缓冲,每一记都直抵最深处,将她整个人钉在他的身上。
相比她的慌乱,银发暴君稳稳地托抱住她,由下而上的有力顶送,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灵魂都撞出去的狠劲。他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也带上了一丝占有的意味:“全部接着,一滴也不准落在外面。”
这不仅仅警告,而是命令。
她无权拒绝,必须全数接纳,从身到心。
殷受被这狂风暴雨般的进犯彻底剥夺了思考的能力。盘在他腰间的双腿因深处的顶弄而发软颤抖,若不是被他紧紧托住,她早已滑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