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只有她小拇指大小的，现在已经变大了数倍——和她昨晚见识过的那两不相上下。

简直不知他在兴奋个什么劲……宁亦荼红着脸不去看他：“两，两次。”

她实在羞赧，敷衍：“这你要我怎么说啊……谁都像你一样没羞没臊的，”

“了几次？两个人都了吗？”

她豁去一般一气：“只有一个人……”

“唔……”赫昭没想到她伺候得这么周到，叠加的刺激让他发闷哼。

最可怕的地方当然在于，这样可怖的东西，有两。

“还有个问题呢。”

纤细的手指圈住上面一，回忆着昨晚曾给江绯墨动的技巧，上下动作起来。

“快回答我之前的问题，你跟他们怎么的！”赫昭醋意大发，又开始胡搅蛮缠起来。

赫昭珠一转，一边享受她的服务，一边继续：“那我问回答好了。”

宁亦荼实在说不是了什么，便闭着嘴任由他自己思考。

宁亦荼有些失笑——虽然变大只了，但是格真是一没变，和第一次要她摸的反应一模一样。

“……嗯。”

他的尾在她的浅浅戳了几下：“他们这里了吗？”

尾尖顺着往下，到了她的。

看到他下面那已经馋得往下滴了，她便抬起另一只手，也摸了上去。

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伸手试探着摸了一下。

赫昭立刻哼哼唧唧起来：“好舒服，再摸摸。”

“诶？”赫昭疑惑地歪了歪龙脑袋：“那另一个人呢？居然能忍住不一次？”

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宁亦荼也突然真切地意识到——赫昭确实和自己不一样，是遵从望本能的非人生。

他的和他鳞甲的颜差不多，红的端已经不甘寂寞吐了前，把她的手涂抹得黏黏糊糊的。

他控制着尾尖努力往里钻：“另一个人……不会了这里吧？”

“怎么这么会摸……”他满足地叹，又立刻反应过来，“是不是给他们也摸过！”

听到她说自己没羞没臊，赫昭还一副被表扬了一样地自得语气：“嘛要羞要臊啊，这些事不是很正常吗。”

她“唰”地一下涨红了脸，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想到这里。

“咳……”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轻咳两声以掩饰。

因为她半坐着，之间的并不能看到。

看她的反应，赫昭就几乎已经确定了。

他眯了眯睛，再次微妙地笑了一声：“那真是刚好啊，我可以两一起了。”"

“，……这么不想我知吗？”他的睛审视一般看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尾再次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