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又笑了，似乎在嘲讽她的明知故问：“还能什么呢宝贝儿？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糊涂啊？”

宁亦荼还来不及惊叫，就又被放了下来，躺在了什么垫上的。

当初赫昭只是小小一条，大大降低了他的可怖程度。

她想起，却被什么东西一下压住，再次躺了下去。

“谁！”她张得声音都在抖。

现在的状况亦然，别说九尾狐了，就算是被一只普通的狐狸这样压制住，她都会吓死好不好。

“你摸了我这么久，我收利息不过分吧？”对方玩味的话语让她咽了咽。

如果第一次见到赫昭他就和现在一样大，她大概会直接吓过去。

她便立刻收回了手。

却在下一秒，她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她吓得几乎要起来，全疙瘩起了一层，猛转回看的瞬间，殿里那些烛台在一瞬间全熄灭了。

“小没良心的，又忘了我是谁。”那声音再次响起，戏谑却带着威胁，让她更加张。

察觉到她的张，九尾狐却还在调笑她：“梦里还这么张？在怕什么？”

“什么，什么利息？”

是那只九尾狐，的爪。

“唔……”她伸手去推压住自己的东西，却摸到了一手的绒绒。

“你想帮我布置吗？”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摸够了吗？”等她把他的都摸了一遍，他才懒洋洋地开。

明明看不见，但她却知自己被放在了之前看到的那张榻上。

绒绒的脑袋就垂在她上方，对方任由她动作，即使她的手指摸到了的耳朵，他也只是本能地抖了几下，没有躲闪。

黑暗的环境放大了她其他的官，对方的呼几乎就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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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这只是在梦里，即使自己被一只九尾狐到了榻上，她至少不会真的被吃掉。

“当然是……”后面的话语很快被淹没在了的舐之中。

被对方挑明了是在梦里，她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你想什么？”

“要是布置好了，那些帝王殿也不过如此吧……”

她颤颤巍巍地抬手，试探着摸上了自己脸上方的位置，果然摸到了对方的。

“……”

明明外面还亮堂堂的，可是仿佛以大门为分界线，殿内陷了无尽的黑暗中。

虽然能这么安自己，可她的心还在剧烈动，面对未知的传说生的张丝毫没有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