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崽被她得舒服，懒洋洋的，睛都没睁开：“看过他本来的样了吗？”

知她误解了，赫昭赶解释：“不是理解的那无所不能的天上的神仙，知信仰成神吗？”

“神？！”宁亦荼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是这么夸张的答案。

龙崽便拖着长条的挨了过去，大脑袋搭在她的大上，长长的一半在沙发上，一半拖到了地上。

“虽然一般的件很难成神，而且光凭一个人的信仰之力也不够，但是原理就是这样的。”

宁亦荼便又继续开始给他梳脊背上的鬃。

“你知宁渊尘是什么吗？”

“赫昭，我问你个事。”她坐到沙发上，招呼他过来。

偏偏这个小孩，还是个什么都懂的活了不知多久的神话生。

“有信仰就有神吗？”

他哼哼两声，诚实：“好吧，他还厉害的。但是我如果恢复全记忆和实力了，肯定能把他打趴下！”

她锐地抓住了赫昭语气里的小小不服气，揶揄：“只是有实力吗？”

“我觉是，但民间神很多很杂，就算我记忆没有受损，也不一定能认来他是哪一个。”

“比如觉得这把梳里有神，把梳供起来时常祭拜，提供信仰之力，久而久之，就可能真的有一个梳神。”

“嗯。”她，“但我不知那是什么，你能看来他是什么吗？”

宁亦荼好像明白了一：“所以……宁渊尘就是这样的民间神吗？”

荼突然有些明白了那些家长养小孩的辛苦。

赫昭虽然不想承认，但是鉴于自己已经好几次当着的面在宁渊尘手上吃瘪了，好像也没什么说服力。

“对，从古至今，除了那些常见的神仙之外，还有一些传不够广的民间神。”

赫昭一的龙息，蠕动着将两个收起了爪的前爪也扒到她的上：“他应该是神。”

他舒服地长叹一气，继续：“而且他还有实力，就代表到现在还有不少人在信仰他，所以我说他不用吃饭，他这神靠信仰就可以了。”

她拿了一把小梳，捋着他的鬃，帮他梳理。

赫昭享受地眯起睛，咙里又发了那样“呼噜呼噜”的低沉动静。

宁亦荼没忍住笑了声。

她听得神，手上的动作逐渐停了。

赫昭还没享受够，便用脑袋拱她的肚，嘴里嘟嘟囔囔地撒着：“——再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