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颂顺着那只圈住自己的手，对上那双烧红的眶。

都不是，可以说是了。

果然发烧了。

姜颂听到反应挑了挑眉，抬起手把自己的卷发一扎，手心再次覆上，俯下对着脖浅亲了一，然后抬：“亲你有没有不舒服?”

称呼你，邻居？”

她决定狡辩，可表面却已经无法完全假装平静了。

她在服务女人的时候向来是最有耐心最温柔的。

姚知非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她用迷离的神回答：“都要，可以吗。”

对方用小手臂挡住了自己的睛，用唯一的嘴迷糊回应:“没…没有。”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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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颂放下杯，丝毫不拘束地坐在床边，双手向后撑起，抬起懒散地盯着前有些和平时不太一样的邻居。

姚知非照，刚往前挪了一步就见姜颂突然站起，脸对脸贴近，呼打在嘴角：“你是在怕我吗，客人。”

“真是一个贪心的客人呢。”

轻缓的爵士乐让姚知非放松了片刻，可在她这个角度看到姜颂丝睡衣里前的光景又再次心加快，睛对着地板：“我不知……”

这一下立刻意识到不太对劲，姜颂把敞开的睡衣替对方合上，用不太确定的语气：“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姜颂将姚知非轻轻推倒在床上，摘下了她的镜，将因为被摘掉镜有不好意思而侧过去的脸，住下拽回来看着自己：“那你告诉我，现在想要我摸你哪里，脸、、腰……还是下面……”

这下姜颂是真的笑了，一脸冷淡地说需求却会在最后加上一个“可以吗”，好像是有一反差的可。

倒在床上的姚知非现在脑已经全被情糊住了，她懵懵地找着自己上的漂亮女人，将神努力聚焦在她的脸上，全然不知自己现在迟钝的反应有一分是因为发烧了。

“39℃。你发烧了，姚小。”她轻轻拍了拍正皱着眉、似乎不太舒服的姚知非的脸颊：“你应该吃个药早休息。我们的易先暂停吧，今天的钱我不收你的。”

但这个时候姜颂受到了异常，对方的怎么那么。

5分钟到，姜颂温度计对着灯光一看，39℃。

姚知非想到楼里那个“丁小”，笨拙地报上了自己真实的姓，依旧后背贴着墙企图让自己保持清醒，因为此刻坐到床上这个行为反而显得自己更急不可耐。

不那么冷静还有张的模样……怎么还有可呢。

可姚知非似乎没有听懂，她撑着上半起来，无力地塌着腰低，伸手拉姜颂的小臂：“不走。可以吗。”

“没……没有。”

姜颂听到回话立刻打开屉，第一格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张自己写给她的纸条。

她松开压住姚知非手臂的手，往她额上一贴。

姜颂似乎有些满意对方的反应，她好心地拉开几厘米距离，温柔地牵起一只手将姚知非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半蹲下，打开手机放起音乐，仰视着开：“别张。告诉我你喜我怎么，或者你不希望我怎么，随便说什么都可以，嗯?”

她笑着朝对方勾了勾手指：“姚小，过来。”

漉漉的。

但她没多想，火速打开第二格，发现了里面整齐的药品和摆在最边上的银温度计。

她们两个人差不多，姚知非抬就能看到那双偏浅的琥珀瞳孔正映着一个耳朵正偷偷泛红的自己。

“在……在床柜的屉里。”

她用手指灵活地解开对方睡衣的纽扣，早已默默起的圆，一只手覆上去，下的人立刻地一颤，嘴里不受控地挤一声轻哼。

然后顺着脖一下一下地往下亲。

“姚小？”见对方没有回答，姜颂摸了摸自己的额又去比较姚知非额的温度，确实得异常：“你家有没有温度计，我怀疑你发烧了，服务先停一下好吗。”

“我姓姚。”

她把姚知非的手臂摘下，在手肘内侧亲了一：“如果有哪里不舒服可以随时喊停，客人。”

看着前的人和自己正穿着一情趣内衣伺候病人，姜颂上了风衣，总觉得有哭笑不得。

在手里甩了几下然后对着灯光确定后，她直接将温度计了姚知非的下面。

念一个位便将目光移到那里，这注视就好像带了力气似的。

姚知非被迫地接过，但在她的印象里，放嘴里测温自己只有在小时候才这么被对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