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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南霜是他解乏的工具。
本该是这样的。
但奇怪的是为什么。
那两人熟络的态度,看起来不像是第二次遇见。
一股没由来的滞闷感顿时堵在蒲驰元心口,沉甸甸地往下坠。
该怎么询问呢?
蒲驰元不想问。
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仿佛一旦问出口,某种小心翼翼维持的平衡就会被彻底打破,而他竟然在害怕。
他在恐慌什么?
难道是怕自己真的对她上了心?
蒲驰元忍不住在心底自嘲。
他凭什么对她上心?他怎能对她上心?
他不该对陶南霜有包养之外的任何感情,他比谁都清楚包养意味着什么,身份悬殊,权利不对等,他给不了名分,也不该贪求感情。
所以他用最直接的金钱,填补她物质上的空缺,也买断自己可能萌生的任何妄念。
陶南霜需要的是钱,蒲驰元需要她带来的情绪,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不需要所谓的名分。
两人都在会馆里洗过了澡,回到家,陶南霜拉着蒲驰元一起去游戏室。
往常这个时候他都要休息,今天却破天荒被陶南霜拉动了。
游戏奖励机制勾住了陶南霜的胜负欲,她整个人挂在蒲驰元身上,扭来扭去地指挥:“你快给点力呀!看后面,别分心!快点快点!”
她跟有多动症一样,根本坐不住,不是骑在蒲驰元身上,就是趴在他腿上,被打输了还要咬着他肩膀呜呜叫。
“别犯病!”蒲驰元低声呵斥,修长的手指灵活在按键上飞速移动。
一套丝滑连招下去,干脆利落地解决了刚刚袭击陶南霜的怪物。
陶南霜重振旗鼓,振臂高呼。
“好厉害!太帅了吧!”
情绪价值瞬间拉满,陶南霜高兴地搂住他脖子,像啄木鸟似的,在他脸上连连亲了几下。
蒲驰扭开脸,语气冷淡:“下去。”
“哼,夸你还不给面子,你这人怎么这么贱。”
“……你骂谁贱呢?”他声音蓦地一沉。
蒲驰元教养极好,不会随便说脏话,身旁的人也不敢对他说脏字,跟陶南霜比起来就是个不染世俗的白莲花。
陶南霜骂完就怂了,才不敢重复第二遍,她有时候骂蒲驰元也挺怯的,毕竟不知道哪个脏字会踩到他的雷区。
今天拉着蒲驰元打游戏,纯属是陶南霜心虚。
她害怕被蒲驰元发现,她偷偷找裴开霁当免费陪玩,不仅在游戏里对人家热情主动,还在攀岩馆里由着他贴身教学。
既然拿了蒲驰元给的钱,她理应只对他一个人示好,只围着他一个人转。
可蒲驰元有时候太无趣了,相比之下,裴开霁活泼的性格就比他有意思多了。
蒲驰元将游戏手柄丢到沙发一边。
“把衣服脱了。”
“哦。”陶南霜解开身前的纽扣,脱得干脆利落。
她把内衣从头顶脱掉,粉白的乳房呼之欲出。
胸部曲线圆润,陶南霜皮肤是正常的白皙,青色的血管,在乳粒周围清晰可见。
蒲驰元朝娇嫩的软乳伸出手,指腹夹住乳头一扯,疼痛的刺激下,即刻硬了起来。
他用虎口托住圆润的奶子,往上颠了两下,那坨肉晃起来真诱人。
陶南霜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依旧清亮,她身体向前倾,默许他更进一步。
蒲驰元把陶南霜抱到了自己的身上,解着裤绳。
“你今天没网课吗?”陶南霜眨巴着眼睛询问。
蒲驰元放出完全硬起来的东西,抓着她宽松的休闲裤,轻松脱掉,炽热的肉茎就那么抵在她的白软的腿心。
“改时间了,两个小时后。”
“什么时候改的。”陶南霜小声嘟囔。
其实她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想要知道。
蒲驰元说:“回来的路上。”
迟钝的陶南霜反应过来:
“你本来就是打算要回来操我呀!”
话太糙了。
蒲驰元举起巴掌往她大腿肉上扇去。
“说了不准嘣脏话。”
“操也算脏话吗?那不就是个语气助词。”陶南霜双腿岔开坐在他的身上,抱住蒲驰元的脖子。
“你好好想想,操是什么意思?”
蒲驰元顺手拿过一旁置物桌上的酒精湿巾,撕开后擦拭着自己的每根手指,细致到包括指缝。
陶南霜认真思考起来。
完事后,蒲驰元并拢两根手指,揉着她的穴缝缓慢往里挤入。
陶南霜说:“就是拿你的鸡巴插我的意思啊。”
蒲驰元听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咬牙切齿:
“那叫做爱!”
“哦……”陶南霜确实忘了还有这个词语。
他拇指压着阴蒂反复揉动,陶南霜大腿紧绷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