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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水不断灌入喉,他仰起的喉结不断吞咽着,压下心头那股燥热的火。
裴开霁把整杯水喝完,又接了一杯。
他赤身裸体,下面那根混合着淫水和尿液的棒子还没清理,粗野的棒子笔直往上翘着贴在腹肌。
消化完心头的积怨,裴开霁才去浴室洗澡。
洗完后,又把地上喷溅的尿液给打扫干净。
做完这一切,裴开霁才回到卧室。
陶南霜还是先前那副被他给扔到床上时候的姿势,侧身蜷缩着,双手捏着拳头放在胸前,就像婴儿呆在母体时候,那种与生俱来获得安全感的睡姿。
陶南霜很弱小,她身体不够高,身材不够壮,空有一身倔脾气和顽固的性子,跋扈飞扬的灵魂被禁锢在这个身躯里无法爆发。
如果裴开霁足够狠心,当然可以把陶南霜给变成一个鸡巴套子,使点恶劣的手段,用饥饿和尊严调教她,那么她以后只能撅着屁股只给他干。
裴开霁明明很想那么做,可为什么就是下不去手呢。
他觉得陶南霜太小了,这种小,是可以被随时玩坏的脆弱。
世界上只有一个陶南霜,没有任何她的替代品,裴开霁承受不住那万分之一,她坏掉的可能性。
耳边的噪音把陶南霜给吵醒,她睁开浮肿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裴开霁的腿上,被他吹着头发。
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插进那些缠在一起的发丝,没处理过这么长的头发,动作生涩拿着吹风机来回晃动,尽量把潮湿的地方都吹干。
“渴不渴。”裴开霁把风力调小,询问她。
陶南霜不理他。
裴开霁又不是好脾气,掐着她的脸,把她头给扭正,厉声呵斥:“回答!”
陶南霜睁眼望着他。
“不渴。”
陶南霜认输,在她看来,这个死疯子下起手,就是纯折磨。
“声音都哑成这样了还不渴?”
见她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裴开霁把吹风机关了,将床头接的那杯水拿过来,搀扶着她脑袋托在臂弯里。
“喝完。”
“不渴。”
“我说喝完!”
陶南霜唇抵住了杯边,他缓慢倾斜着杯子,直到一滴不剩才满意。
“都喝完了还说不渴。”
陶南霜:“……”
她真的跟这种疯子交流不明白。
裴开霁把人抱在怀中,放下杯子,将手移到了她的身下,中指刚伸进去,怀中人就哼了一声。
声音又娇又弱,听起来格外勾魂。
把手指抽出后,裴开霁看到指头上那点白精。
“夹好了。”他命令,接着就把手指插进了她嘴里。
陶南霜真的差点就想咬死他了。
可脑海里重复着那句“斗不过这个疯子”。
裴开霁低下头,故作凶神恶煞的脸威胁她:“再敢露出这种表情,我天天让你吃我的精液!”
陶南霜索性闭上眼不再看他。
裴开霁更窝火了,命令她把眼睛睁开。
陶南霜从来没这么累过,裴开霁这个男人很难哄,不像蒲驰元那样会讲道理,更不像霍屹一样情绪稳定。
变化多端的性子,根本预料不准他下一秒是什么脾气。
被他给扇肿的馒头逼,夹了一整夜的精液,愣是一点都没流出来。
也有可能是陶南霜没走路的原因,一直躺床上,吃饭也是他亲自喂。
裴开霁怕臭在里面,把她抱进浴缸,给她好好搓洗了一遍。
一边伺候着她,一边还叫她感恩戴德:
“我这辈子还没给谁洗澡又喂饭又吹头发,摊上你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你就好好享受吧!”
陶南霜很想骂他,谁要他做这些事了,她又不是傻子,渴了自己喝水饿了自己吃饭,有手有脚的,是他多管闲事。
裴开霁明明乐在其中,还得装出一副不情愿,不知道表演给谁看。
反正陶南霜觉得他演技很烂。
裴开霁把人给收拾得香喷喷,穿上他的衬衣,简直跟他的玩偶一样,任他摆布。
裴开霁抱着陶南霜坐在沙发上,美名其曰让她看看窗外的风景,但什么也不做,其实就是想抱着她。
工作上打来的电话破坏了这宁静的氛围。
裴开霁把人放在沙发,接着电话走到窗前。
陶南霜听到他说,再休息一周就回去工作。
裴开霁挂断电话,转过身,见陶南霜面无表情,眼神直勾勾盯着他。
“想说什么。”他先开了口。
“你要把我一直关在这吗?”
“你要是无聊,楼下的花园你可以去转转,那里很安全。”
“我是问,你不准备放我出去了,是吗?”
裴开霁无奈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