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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仲峻和柏章几乎是同时回来的。
两人开门下车,互相看了一眼对方,没有说话。
直到走到单元门口,人脸识别的灯光扫过他们的脸,玻璃门“滴”地一声自动向两侧滑开。
柏章偏头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一般十点才下班吗?”
仲峻手还插在大衣口袋里,语气平淡:“老板要回家,提前下班。”
“真是悠闲。”柏章轻笑了一声。
“明早有会要开,我会提前走。”
“嗯。”
语毕后,两人都没再说话,来到一楼的一户门前,柏章按下指纹,开门后,还有一层内门,轮到仲峻用指纹解锁。
仲峻换下皮鞋,正脱着外套,柏章已经快步朝着里面进去了。
主卧里,地面上有个拉门,打开后,下面是通往地下室的暗道。
仲峻喝了杯水,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卧室。
柏章已经从下面上来,手里端着盘子。
留给她的午饭只吃了一半。
这已经算是进步了,至少今天没打算绝食抗议。
“药打到第几期了。”仲峻问。
“第五期,今天该第六期了。”
仲峻弯腰,从桌子下面的小冰箱里拿出一管针剂,接着走去了地下室。
这里没有窗户,只有排风扇,墙壁经过特殊防潮处理,并粉刷成浅色调,角落处还特意摆放着几盆绿意盎然的耐阴植物,注入了生机。
地面铺着白色的长绒地毯,干燥的环境,温度适宜又整洁。
一张双人床旁立着打开的落地灯,而那张床却只掀开了被褥,没有人。
等仲峻完全走下来,才看到靠近楼梯后方的浴室门口趴着的人。
“要上厕所?”
他关心地询问,把针剂放到了床上,走过去将人抱起来,仲峻看着她那条无力垂坠下去的腿,露出笑容。
“很好笑吗。”
房渺面无表情地仰望着他,她的五官锐利清晰,原先黑长直的头发被他们给剪短,为了方便打理,只留到下巴,短发倒是显得异常冷艳。
仲峻敛住了笑意。
“抱歉。”
他抱着人上了厕所,在给她擦拭的时候,看到卫生纸上流出来的白精。
于是又把人给抱进了浴缸,拿起花洒,打开她的腿进行冲洗。
他眼神认真,手法熟练,仔细得不放过每一个角落,一如工作时候的态度。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任务。
柏章端着刚接好的温水从楼上下来,看见仲峻把人抱回床上,听他抱怨:
“你今早走的时候不知道把她身体清理干净吗?”
“我清理过了。”柏章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可能是太深了,没注意到。”
说完又补上一句:“下次会注意。”
房渺坐在床头,看着这两人坦然地商讨把她体内精液清理干净这种事。
个个礼貌得体,恭谦客套,一副西装革履皮囊下,藏着卑鄙无耻的劣根性,赤裸裸的衣冠禽兽。
“要喝水吗?”柏章把杯子抵到她的唇边,温柔地托起她的头,打算喂给她,却收来了房渺的一个白眼。
“我数到三。”她说。
“三。”
“二。”
柏章脸上挂着笑意,放开了手。
“你还真是,神气十足呢。”
没能把他的眼镜扇歪,房渺感觉到手很痒,下次应该数快点。
仲峻拿起那支针剂,房渺才看到他手里的东西。
“滚!”嘶吼从她喉咙深处迸发,极度惊恐而破了音。
柏章放下水杯,他俯身,轻而易举地攥住房渺两只拼命挥舞的手腕,一只大手就将其牢牢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捂住她的口鼻,用力把人压在了枕头上。
房渺瞪大眼睛,上半身拼命扭动,她眼球向下转动,死死盯住仲峻的动作,那眼神里混杂着滔天的恨意,要把他给杀了。
仲峻却没有迟疑,拔掉针冒,对准她腿上的一条清晰的血管,刺了进去。
“都感觉不到痛了,挣扎还有什么用。”
那双被药打残废掉的腿,连动一下脚趾都做不到,像两条僵直的木头,冰冷地搁在床上。
房渺的嘶吼被柏章的手掌堵回喉咙深处,看起来斯文的男人,力道却十足的狠重,指缝间传来她因窒息沉闷的呜咽,他却面带微笑的安慰:
“马上就好了。”
全部注射完,仲峻将针冒重新盖上,对柏章说道:“早上是你,现在该轮到我了。”
“好。”
两人分工有序,一点矛盾都没有。
仲峻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将房渺的双手捆绑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
柏章就坐在床尾处的沙发,处理着手机上的工作消息,背对着他们。
却听到仲峻和房渺说:
“今天陶小姐要我给你一部手机。”
“很小的手机,是你当初送给她的吗?所以她才来还给你。”
仲峻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