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体
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屁股的伤让陶南霜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开始一动就疼,后来愈合时候一疼就痒。
她恨死霍屹了,憋着一股劲想去咬死他,那拙劣的手段被男人一眼看穿,但凡有攻击倾向,就掐着陶南霜的脖子,又往她屁股上给两巴掌。
陶南霜打不过霍屹,就拿着蒲驰元和裴开霁撒气,他俩不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不会轻易跟她动手。
蒲驰元知道她憋屈,就任由她发泄,无论是咬他胳膊还是脖子,都一声不吭忍着。
陶南霜觉得没劲,一点赢的快感都没有,哪像裴开霁被她咬了嗷嗷叫,只会破口大骂地跳脚,威胁让她松口,又不敢真的弄伤她。
陶南霜逮着裴开霁一个人欺负,想弄死他的心也是真的,这个贱货就知道挑拨离间污蔑她,她恨不得一口下去直接把人咬死。
连着三天,不知道被咬了多少口,踹了多少脚,裴开霁看见陶南霜张嘴就发怵,他胳膊和肩膀甚至手指上,都是陶南霜一口一口啃出来的血印。
下嘴又准又快,一个不留神被她咬住,少说也得出血了才肯松口。
晚上他们轮流陪着陶南霜睡觉,往日轮到裴开霁的时候都是兴奋得不行,最近几天,他连碰一下陶南霜都不敢,把人逼得都穿上羽绒服了,把自己裹成熊才敢靠近她。
先前还总在笑话蒲驰元不受宠,这下风水轮流转,全转到自己了。
蒲驰元说他活该:“知道陶南霜什么性格,你没事惹她干什么。”
“你忌恨死我了吧!”裴开霁洋洋得意冲他挑衅:“陶南霜不咬你,你是不是心里不平衡啊,她就逮着我一个人咬怎么不算是喜欢我呢?别看她凶,心里都时时刻刻想着我呢,陶南霜都懒得搭理你,你对她也就是可有可无。”
蒲驰元沉默着不说话。
裴开霁脖子上清一色的牙印,那些瘀青都变黑了,他还把这些当成荣耀。
“无药可救。”
“去你大爷的!”
要说陶南霜真正讨厌的人,是霍屹。
只是她打不过,霍屹这人又不是那么在意陶南霜恨不恨他,只要最终结果是她留在身边,无所谓那些复杂的感情。
他也不喜欢陶南霜在他面前提及别人,陶南霜说了两次房渺的事,霍屹便捏着她的下巴警告,再多管别人家的闲事,就把她的嘴巴拿内裤堵上。
这种不计后果的强势,也造成他敢对陶南霜动手,所以陶南霜在他面前只能像是被驯服的宠物,被他抱着也不敢吭声。
一觉醒来,陶南霜就在飞机上了,她睡在霍屹怀里,爬起来问要去哪里,没有人回答她。
“醒了就吃饭吧。”今早霍屹做的饭还装在保温饭盒里,特意给她做的。
陶南霜看向坐在对面的蒲驰元,小声对霍屹抗拒:“我不要你喂。”
“我来吧。”蒲驰元放下电脑,站起来,陶南霜很乖地伸出手抱住他脖子,霍屹没说什么,放开了搂住陶南霜双腿的手。
陶南霜跨坐在蒲驰元腿上,搂着他,小声问:“去哪啊。”
蒲驰元揉了揉她的后背,一边打开桌子上的饭盒:“到了你就知道了。”
“都不告诉我……你们又在密谋什么啊。”
她抱怨着,还有点害怕,对上坐在飞机另一侧靠窗裴开霁的视线,又立刻切换成凶神恶煞的表情,明晃晃警告着他。
裴开霁撑在扶手上的胳膊抬起后捂住了脸,忍俊不禁,被陶南霜区别对待的态度,气得想笑。
下飞机后,是个艳阳天,十一个小时的飞行,陶南霜已经猜出他们要带她去哪里了。
塞维利亚的冬天很暖和,霍屹给她披上一件薄外套,棕色的小皮衣里面是件白裙子,他的眼光,一向喜欢把陶南霜打扮成文静的小姑娘。
霍屹的随身助理备好了车,一路上陶南霜都捏紧了拳头,心惊胆战望着窗外。
“不用紧张。”蒲驰元将她披散着的头发梳理好:“是你妈妈,你总要见的。”
“可我没说要见。”陶南霜声音冷冷的:“谁让你们擅作主张。”
裴开霁插话:“霍屹干的啊,他可没跟我们商量过这事儿。”
也是打算带陶南霜走了,霍屹才告诉他们,要跟她离开一周,裴开霁想都没想,就跟着上飞机了。
霍屹笑着没解释,陶南霜不肯自讨没趣,都已经到这里,她也没有退路了。
只是搞不懂,为什么霍屹一直执着于让她见妈妈,在之前很多次,他都提出过这个要求。
车子停在了一条石板路小巷前。
霍屹牵着她的手下车,告诉她走到尽头就可以。
“我自己一个人去吗?”
霍屹揉了揉她的头:“不会让你丢的。”
陶南霜很紧张,霍屹的手按在她肩膀上推了一把,逼她踏出了第一步。
“去吧。”
崎岖不平的石板路走起来有些硌脚。
陶南霜脑海里思绪万千,忍不住想要知道妈妈现在的模样,那些仅从照片里偷窥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她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