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微微鞠躬，声音沉稳又礼貌：“晚生小姐，您请下车。”

顾晚生小心翼翼地挪着身子下车。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走路姿势有些怪异，只能尽量夹紧双腿，让戒尺稳定些。

越往里走，顾晚生的脚步越慢。她先是瞥见走廊下，光着下身跪着几个学生，腿间夹着深棕色的皮质支架，把他们的双腿牢牢撑开，要么顶着红彤彤的屁股，要么下身或肛门塞着东西，却还捧着课本，声音平静地念着课文。

她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只能赶紧向刚刚回忆起的教室的方位走去。

刚走到教室，就被一个戴着眼镜的瘦高男生叫住：“你是顾晚生是吗，李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她的脸白了几分，脚步顿在原地。去李老师办公室？要是被发现臀缝里的戒尺怎么办？她硬着头皮往办公室走，路上每碰到一个同学，她都觉得对方在盯着自己的屁股，议论自己的怪异姿势，羞耻感像潮水一样裹住她，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走到办公室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

里面传来一道冷硬的女声，没有丝毫温度。

顾晚生猛地一愣，李老师是女的？之前顾岑的描述让她下意识认为一定是位男老师。她惴惴不安地推开门，刻意低下头，规规矩矩地往里走，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快速扫过房间。

办公桌后坐着的女性，比她想象中好看太多。乌黑的长发没做多余造型，只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优美的脖颈。长相清冷淡漠，像雪地里的寒松，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正落在自己身上，眼神很复杂，带着审视的意味，又像在掂量什么。

她能感觉到李老师的目光，忍不住攥紧了衣角。

李老师突然皱起眉：“你这背驼得像什么样子？过来，站到我面前来。”

顾晚生的手心全是冷汗。她知道这个老师是顾岑特意打过招呼的，磨蹭着挪到桌前，她下意识夹紧双腿，想稳住臀缝里的戒尺，却被李老师的目光扫过腰后：“站直了，腿别夹得这么紧，怎么，在老师面前还这么上不得台面？果然是个没规矩的。表…顾先生怎么有你这样的女儿。”

她的脸烧得发烫，只能僵硬地挺直背，可刚一放松，戒尺就往外侧滑了点，她慌忙伸手去按，却被李老师厉声喝止：“手放好！谁让你乱摸的？裙底有什么东西吗，给我掀到腰上。”

这句话像炸雷在她耳边响起，顾晚生腿一软差点跪下去。掀裙子？在办公室里？当着李老师的面？她能想到戒尺暴露的瞬间，那赤裸裸的羞耻会把她淹没，可她不敢反抗，李老师是顾岑的人，她的命令，和顾岑一样不容违抗。

“怎么，还敢愣着？要我动手帮你掀？”

顾晚生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指尖抖得不成样，缓缓勾住裙摆。布料蹭过腰腹的皮肤，每往上掀一寸，她的呼吸就紧一分。当裙摆终于掀到腰上时，嵌在臀缝里的戒尺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一半埋在泛红肿胀的皮肉里，一半露在外面。

李老师的目光落在戒尺上，却没表现出丝毫意外，只冷笑着开口：“原来还真藏了东西。顾先生让你带着这个来上学，就是让你记规矩的，你倒好，还想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