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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整个场景透着诡异。
等顾晚生脚都要站酸了,一个瘦高的女性才穿着高跟鞋走上了台,顾晚生眼尖地瞥见她的胸前挂着校长的名牌,可是这就是这所学校的校长吗?其貌不扬,毫无气场,连李老师都比她威严。
校长握着话筒的指尖泛着青白,连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都在无意识地摩挲着裙子下摆,像是在遮掩什么。
“同学们早上好。”只讲了个开场白,她的话就突然顿住,脸色白了一瞬。顾晚生看得清楚,她的腰腹下意识往里收了收,像是被什么东西硌得发疼,咽了几口口水才继续讲话。
晨风吹得她鬓角的碎发贴在脸颊上,额角渗出的细汗却不是风就能吹出来的,她的腿会下意识地不停换站姿,像是想减轻某个部位的压力,可很快又强迫自己站正。
直到念完最后一句,她鞠躬的动作都透着僵硬,腰腹收得更紧,像是怕稍微弯腰就会牵扯到什么。走下台时,高跟鞋的声音比来时更急,还带着细微的踉跄,只留国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
风卷过队伍时,此起彼伏的颤抖声格外清晰。大家的腿上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并且由于只穿了内裤,屁股的红印根本无法掩盖,更有甚者还插着带电的尿道震动棒或者肛塞。
不多时,突然出现四个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抬着四张真皮凳子往主席台走,凳子表面泛着冷光,四条凳腿旁各焊着一圈金属环,显然是用来固定手脚的。金属环碰撞时发出的 “咔嗒” 声,在寂静的操场里格外刺耳。
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校医的出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各自推着一辆银色推车走上台,推车的玻璃柜里整齐摆着各种器械,深色的肛塞、串着珠子的拉珠,各式震动棒,还有几排装着医用针具的托盘。
她们的指尖在器械上轻轻划过,动作熟练得让人胆寒。保安则将四张凳子摆成一排,金属环被他们轻轻掰了掰,发出 “咔嗒” 的声响,像是在检查是否能正常使用。
顾晚生看得喉咙发紧,这是要干什么?尤其是余光瞥见操场上不知什么时候只有高中部,低年级的已经回教室了之后,她下意识夹紧双腿,下身突然泛起一阵熟悉的隐痛。
“叮 ——!”
尖锐的话筒噪音突然炸开,刺得人耳膜发疼。顾晚生猛地捂住耳朵,却在听到下一句话时,浑身的血液瞬间冻住。
“高中部的同学们大家好——”
是父亲!
不知何时,顾岑已经站在话筒前。目光扫过操场时,像在审视一群待宰的羔羊,唯独落在她身上时,多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停留,让顾晚生的脊背瞬间发麻。她的眼睛一下瞪大,颤抖着捂住嘴,连呼吸都忘了,父亲怎么会来这里?他要干什么?
“由于大家都是高中生了,我和其他族长们商议以后决定,防止大家已经对现有的惩罚制度和等级习以为常,以后对大家的惩罚会更上一层楼。